旧中国主权沦丧,统治腐败,民不聊生,中华民族面临亡国灭种危险。为了救亡图存,青年毛泽东上下求索,寻求救国真理。在念书求知与斗争实践中,毛泽东最终选择和确立了马克思主义信仰,成为马克思主义者。
“研究一个拔本塞源的要领”
青年毛泽东“身无分文,心忧天下”,列强的欺凌,军阀的反动,社会的黑暗,使他痛感“国家坏到了极处,人类苦到了极处,社会黑暗到了极处”。他立志“研究一个拔本塞源的要领”,即从基础上找到救国救民的要领。
毛泽东对民族危亡境地深表忧虑,他叹息“数千年来民智之不开、国几蹈于沦亡之惨也”。1915年5月,为抗议袁世凯接受日本灭亡中国的“二十一条”,人们将5月7日立为国耻纪念日。毛泽东愤然写下“五月七日,民国奇耻;何以抨击?在我学子!”表达对袁世凯卖国的极大气愤,显露出勇担使命、雪耻救国的志向。毛泽东认为要救国,青年人要担负起责任,立雄心向,探讨事关世界、国家和民族前途的大事。他招呼各人共担责任,配合行动,彻底革新旧中国。
“基础上变换全国之思想”
封建文化禁锢人民思想,阻碍社会进步。毛泽东认为要基础革新社会,必须摧毁旧文化,宣传新思想,开启民众觉悟,“基础上变换全国之思想”。
毛泽东猛烈揭露抨击并主张摧毁腐败落后的旧文化,指出旧文化“五千年流传到今,种根甚深、结蒂甚固,非有大力不易摧陷廓清”。1919年11月,长沙爆发赵五贞女士抗婚自杀事件,社会回声强烈。毛泽东连续宣布10篇评论文章,抨击腐败的封建文化和黑暗的社会制度,他积极宣传新文化新思想。1919年7月,毛泽东任主编的《湘江评论》创刊,该报开宗明义:“本报以宣传最新思潮为主旨。”其创刊号共宣布25篇杂文,其中22篇署名泽东。毛泽东不遗余力批判旧思想,宣传新文化,热情洋溢的宣传觉悟了的民众联合的力量,招呼人民以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去突破一切罗网。毛泽东批判旧思想、宣传新文化的运动,启发了民众觉悟,也推动他投身斗争实践,探寻救国之路。
“集条约志,创立新情况,为配合的运动”
基础革新社会,个人力量是薄弱的,必须联条约志,配合斗争。青年毛泽东结识了一批志同道合者,他们“集条约志,创立新情况,为配合的运动”高昂图强。
1915年秋,在湖南第一师范学校念书的毛泽东发出“征友启事”,希望结交对学问、时政感兴趣,能刻苦耐劳、意志坚定、随时准备为国捐躯的朋友。启事发出后,获得李立三、罗章龙等五六人的响应。罗章龙还和毛泽东通信约见。1918年4月,毛泽东提议建立并主持会务的新民学会在长沙建立,这是一群年青知识分子荟萃而成的进步团体,学会以“革新中国与世界”为目标,要求会员不虚伪、不懒惰、不浪费、不赌博、不狎妓,通过个人品行的培养,革新个人,进而革新社会。学会建立后,毛泽东主张会员“都要存一个‘向外生长’的志”,走出去锤炼本事,他提倡组织会员赴法勤工俭学。为此,1918年8月毛泽东抵达北京。1919年1月在北京加入了李大钊等指导下的北京大学哲学研究会。4月,毛泽东回到湖南,“就越发直接地投身到政治中去了”。不久,五四运动爆发,毛泽东站在领导湖南学生运动的前列,与彭璜等领导建立了新的湖南学生联合会,组织学生开展斗争。12月,毛泽东等领导组织学生罢课,通电全国,发动驱逐湖南军阀张敬尧运动,次年6月驱张运动获得乐成。
在加入和领导斗争实践中,毛泽东开端积累了斗争经验,认识了民众的巨大力量。但他也看到,运动虽然轰轰烈烈,但并未解决中国的基础问题,救国救民必须有科学真理指引。
“另辟门路,另造情况一法”
为了探寻真理,毛泽东花了大宗时间和精力研究时事和社会问题。这一时期中国社会变换剧烈,新旧思潮相互激荡,他的思想在快速变革中。
1910年秋,在湘乡县立东山学校念书的毛泽东看到梁启超主办的《新民丛报》,开始“敬重康有为和梁启超”,赞同他们君主立宪的主张。次年春,毛泽东考入长沙驻省湘乡中学后,阅览了同盟会的《民立报》,支持孙中山领导的同盟会的政治主张。1911年他加入新军,加入辛亥革命,怀着浓厚兴趣讨论了社会改良主义思潮。今后,毛泽东还大宗阅读西方著作,接受过进化论和民主思想。这一时期,改良主义、自由主义、无政府主义等思潮甚嚣尘上,不可制止地影响着毛泽东,“是自由主义、民权主义、民族主义、改良主义、空想社会主义等理念的大杂烩”。
毛泽东在斗争实践中对差别思潮进行了研究和比较。种种主义主张随处碰壁的现实,使他逐渐认识到要改变中国命运,必须“另辟门路,另造情况一法”,找到真正的科学真理进行指引。
“主义譬如一面旗子,旗子立起了,各人才有所指望,才知所趋赴”
“十月革命一声炮响,给我们送来了马克思列宁主义。”1919年五四运动前后,马克思列宁主义在中国流传日趋广泛,毛泽东“迅速地朝着马克思主义的偏向生长”。
1918年8月,毛泽东第一次来到北京,经李大钊介绍任北京大学图书馆助理员。他阅读李大钊的《庶民的胜利》《布尔什维主义的胜利》等宣传十月革命和马克思主义的文章,广泛接触学者,探讨种种社会主义学说。他加入北大哲学会、新闻学研究会和“平民教育演讲团”的运动,实地到长辛店视察,了解工厂生产和工人生活状况。1918年的北京之行,是毛泽东的思想从民主主义向马克思主义转变的开端。
1919年4月,毛泽东回到湖南,在斗争实践中,他研究、比较和检验了种种主义学说。1920年春,毛泽东第二次来到北京,这一次他阅读了《共产党宣言》《阶级斗争》《社会主义史》等书籍,他的宇宙观、社会观和人生观爆发了基础转变,接受了马克思主义对历史的正确解释,今后建立起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。他认识到要基础革新中国,“虽然要有一班刻苦励志的‘人’,尤其要有一种为各人配合信守的‘主义’”,“主义譬如一面旗子,旗子立起了,各人才有所指望,才知所趋赴”。毛泽东积极宣传马克思主义,在湖南秘密开展建党运动。正如他厥后对斯诺所说:“到了1920年夏天,在理论上,并且在某种水平的行动上,我已成为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了。”这样,毛泽东完成了从民主主义者向马克思主义者的转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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